关于我的美艳青梅是食人魔这件事_第13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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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3章 (第2/2页)

色床单的大床。

    维罗妮卡没有开大灯,她只打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壁灯。

    然后,她当着我的面,开始脱衣服。

    她没有丝毫的犹豫。她只是利落地脱掉了那件外套并随手扔在了地毯上。

    然后,她背对着我,开始解她裤子的扣子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在干什么?!”我吓得闭上了眼睛,转身面壁,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。

    我听到了她在我身后的轻笑声。

    “别表现得那么像个女同性恋,mouse。”

    我听到了布料摩擦的“沙沙”声。

    “而且,”她继续说,“你不热吗?你想穿毛衣,在这里被热死吗?”

    我这才意识到,这个房间的温度,高得不正常。至少有三十度。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。

    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,偷偷往后看。

    她已经脱完了。

    我看到了她的背,呼吸一窒。

    她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。壁灯那昏黄的光线,像蜂蜜一样流淌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。她的背很美,是一种充满力量的、线条分明的美。能清晰地看到她肩胛骨的轮廓,和脊椎那道优美的笔直的深沟。

    她随手从床尾的衣堆里,拿起一件oversize的黑色短袖套上。那t恤很长,刚好遮到她的大腿根部。

    这显然是她那个“男朋友”的衣服。

    她转过身。

    她从那个衣堆里又拿起一件差不多的t恤,扔给了我。

    “穿上。”

    我呆呆地接住t恤,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里,”我的声音很干涩,“这里是主人房吧。”

    维罗妮卡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最好去客房睡。”我抱着那件t恤,开始往门口挪。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,”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径直走向那张大床,一头栽了进去,“你当然可以去。”

    我停住了。

    “但是,”她从枕头里抬起头,对我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,“这栋房子只有主人房的暖气是好的。其他房间的,都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们正准备修呢,”她耸耸肩,“所以,你想明早起来被冻成冰雕,就去吧。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那扇门,又看了看窗外那片漆黑的、寒冷的森林。

    我没有选择。

    只能僵硬地转过身。

    我的目光,落在了那张唯一的床上。

    维罗妮卡看着我那副“如临大敌”的样子,不由得笑了。

    她从床上坐起来,拍了拍她身边的空位。

    她走到我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又靠得很近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mouse?”她歪着头,那双绿色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,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我们小时候,不是经常睡在一起吗?”

    她提到了那个我们挤在一起的、狭小的单人床。

    “甚至……”她的声音压低了,变得像丝绒一样,“我们还……”

    “stop!”

    我立马尖叫着打断了她。

    我的脸“轰”的一下,红得像个煮熟的龙虾,一直烧到了我的脖子根。

    第12章 亲吻

    是啊,我们小时候是经常睡在一起。

    但那不一样。

    那根本不一样。

    胆子小的少女们,面对青春期的萌动,面对那些神秘又散发荷尔蒙气息的“男孩”,她们不敢,也不知道该如何交往。

    于是,她们会移情。

    她们会把那种无处安放的、连她们自己都无法命名的情感,转移到她们最亲密也是最安全的女性朋友身上。

    我一直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我必须这么想。

    这是我唯一能为我们当年的荒唐行径找到最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那叫“情感转移”或者“青春期探索”。

    尽管维罗妮卡并不是那种胆小的女孩。

    初中的时候,我和维罗妮卡最爱玩的游戏,就是“角色扮演”。

    我们扮演过老师和学生,她总是那个用戒尺打我手心的老师;扮演过公主和恶龙,她总是那条把“公主”抢回洞穴、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恶龙;但我们玩得最多的,是“爸爸妈妈”。

    大多数情况下,没人想扮演“爸爸”。“爸爸”意味着无聊,意味着要去“上班”,意味着要假装看报纸。

    但是维罗妮卡好像不介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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